pm2 出现幽灵进程

windows 服务器上有几个使用 puppeteer 的 nodejs 项目，使用 pm2 管理，经常性出现以下现象：

使用 pm2 ls 列出进程 1 、2 。
使用 pm2 log [appName], 会出现 0 、1 、2 三个进程在同时执行。
使用 pm2 kill 0 则会报错：找不到进程。

每次想办法干掉多出的这个“幽灵进程”，过段时间又出现了，猜测是 pm2 定时重启的时候没有杀掉进程。

翻了下 pm2 的 issue ，发现用这个指令可以直接清理掉“幽灵进程”：

pm2 update

但我没有找到如何避免的办法，大家有碰到这个问题吗？怎么解决的？

对了，pm2 版本是 5.2.0 ，nodejs 版本是 12.16.2

附 app 配置：

{
    "apps": [
        {
            "name": "xxx",
            "cwd": "",
            "script": "app.js",
            "instances": "2",
            "exec_mode": "cluster",
            "autorestart": true,
            "watch": false,
            "max_memory_restart": "200M",
            "cron_restart":"0 4/6 * * *",
            "env": {
                "NODE_ENV": "prod"
            },
            "time":true,
            "log_date_format": "YYYY-MM-DD_HH:mm Z"
        }
    ]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