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有几年了,但是我一直混迹在小厂里,薪水也涨不上去。小公司活多也杂,加班也多,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写页面和增删改查了,除了学学新流行的框架外,仅有的空闲时间多用来躺床上做梦。其实躺床上做做梦也没什么不好的,要是想象力丰富,也能体会到非比寻常的乐趣,比打赢一局王者荣耀有意思的多。但即使这样,我也是会时常感叹生活这样也实在无趣了点,一潭死水般有时候让我作呕。后来,有了一个机会。
有一次跟高中同学聊天,这个同学的家里干着承包工地的活,等我吐槽完我现在生活的无聊后,他突然问我想不想来开吊车,现在工程上正好缺个司机。他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,我笑着说:“别开玩笑了,你看我像能开吊车的?”
“谁都能开,学几天就会了,跟学开车一样,没问题。” 同学说。
“开车还有驾照呢,开吊车能学几天就上?” 我问他。
“咳,自家的工地,都好办,小心点别出事就行了。说实话,开吊车比你现在挣得也少不了多少,不比你天天敲代码有意思的多?”
当时我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,觉得他也是拿我开开玩笑而已。没想到事情赶巧了,过了两天公司要裁员,提了个政策,自愿走的也可以酌情给予补偿。我想起了同学跟我说的话,在微信上问他这事是当真的吗。他回我当然是当真的,随时欢迎我。于是经过半天的思想建设,我毅然辞了职,回到了家在的四线城市。
第一天到工地报道,我穿的还是我在公司辞职时那身衣服。同学见到我上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说:“小李同志,欢迎加入民工队伍。” 这句话把我给逗乐了,不过我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。
同学递给我一个黄色的安全帽,领着我往里走。“用换衣服吗?” 我问。同学看了看我,问:“你穿这的身衣服贵吗?” “不贵,都是优衣库。” “那行,以后这身你就当工作服吧,等下再穿个马甲就齐了。”
同学先领我进了个小屋,有张桌子,有个沙发,有几把椅子,还有一些脸盆等杂物。“这是我的屋子,也当办公室,以后你没事来这歇着就行了,那有壶,可以烧水,这边也有饮水机,不过老是忘了要水,经常是空的。” 他指了指墙角,立着一台颜色发黄的饮水机,桶里是空的。
“明天自己带个杯子,今天先用纸杯吧。” 同学说着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两个摞在一起的纸杯。
他拎起壶倒满了水,边递给我边说:“我得出去买点材料,你就在这歇会吧,下午我带你去见师傅。” 我点点头,道了谢。
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,墙上的挂表不紧不慢的走着,在沙发上坐下来,我盯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漂浮的尘土,多少感到有点恍惚。
中午吃过饭,我躺在沙发上,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,我时而觉得我趴在位于 22 层 SOHO 的办公室的桌子上,时而觉得我正躺在从小学一直睡到高中的那张单人床上,时而又觉得睡在一张破沙发上,身边都是光着身子,肌肉明显的陌生人。所有的幻觉一直交织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,朦胧中我起身去开门,同学正站在门口。
“一般不用锁门,都有监控,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恩,知道了。” 我稀里糊涂的答应着,过了五分钟我才彻底恢复清醒。
“走吧,差不多了,最激动的时候到了,哈哈,别忘了戴头盔。” 同学幸灾乐祸的对我说。
突然我有些忐忑,难道这就要爬上十几层楼高的吊车了吗,此前的信心好像皮球泄气一样全都没有了,我挤出两个字:“高吗?”
同学先是一愣,然后噗嗤乐了,“先不上吊车呢,地面有个驾驶舱,专门培训用的。”
听到这话,我的心咕咚一下落了地,如果第一天就让我爬上几十米高的吊车我可能立马就会逃跑。
驾驶舱被安置在角落的一个平台上,周围堆着不少吊车的骨架,看起来像是一架未安装的完整的吊车。驾驶舱里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人,带着安全帽,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上衣,看见我们来了,伸手招呼我过去,看样子是司机。
驾驶舱的门开着,我探头看了看,空间正好能容纳两个人。我探头钻进去,站在司机后边。
“我简单跟你说说,主要还是靠实操。” 没有寒暄,直接进入了正题。
“这是主电源。” 他指着一个红色的按钮说。“这边的杆控制方向,另一的控制吊钩前后,中间这个收放吊钩。平常主要用的就是这些,先记住,剩下的慢慢再学。” 我看到除了面前这几个控制杆外,还有几个按钮和几个开关。接下来他讲了启动流程和几条注意事项,我一一记住了,能写代码的脑袋记这几点还是能胜任的。
“还有就是听指挥,跟地面保持联系,注意听对讲机。多观察,注意钩子,尤其小心别撞车。” 他说完便跟我互换位置,我上手操作了几下,试了试手感。
“走,咱们上那看看怎么指挥。” 司机钻出了驾驶舱,面向着不远处的正施工的一栋楼。
拿着对讲机的人身材瘦小,仰着头盯着缓缓下降的吊钩,不停对着对讲机下着命令:“前点,再前点,稍微慢点...停。” 吊钩准确停在了装满水泥的手推车上面。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手推车挂上吊钩,拿对讲机的人再次发号命令:“升。” 吊钩便带着沉甸甸的手推车升向了空中,不一会对讲机里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慢...慢...停” 应该是楼上另一个指挥的人。
我正昂头看着,心想干这种工作墨镜本来必不可少,但是却没看见有人戴,同学在身后说话了:“怎么样,不难吧?明天起跟师傅实习一个月,以后就能自己上岗了。” 我点点头,“还行,比我想的简单。”
第二天,我坐在了高四十米的驾驶仓中,随着风,在空中忽忽悠悠的摇摆。整个上午,我死死的抓着座椅,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。期间我问了一个幼稚的问题:“师傅,上厕所怎么解决?” 师傅看看我,坏笑的指了指身后,几个矿泉水瓶躺在那,有空的,也有满的,装着黄色液体。
下午再上塔吊的时候我放松了很多,渐渐的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面。几天以后基本的操作就熟悉了,偶尔的师傅还会让我操作几下。后来的日子里,多数时间我仅仅是望着窗外,看远处的云和马路上的车流。
很快一个月过去了,我开始自己上岗,按照所学的,根据流程,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。第二个月末我收到了工资,虽然比当程序员少了些,但是在这个四线城市已经足够了。
楼越盖越高,塔吊的高度接近三十层楼,上塔吊要先坐施工电梯,在楼顶爬上梯子往驾驶舱爬。几个月来的锻炼让我对于高度丝毫没有了恐惧,感觉就像爬梯子上平房晒玉米一样稀松平常。在一百多米的高度放眼望去,城市尽收眼底,天气好的时候,甚至能看到微微成弧形的地平线。傍晚的落日没有任何遮拦,我望着余晖发呆,好像这番美丽仅仅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。好几次,不知是感动还是阳光刺眼,落日消失后我发现我的眼角竟然有泪。
几个月过去,曾经填充我脑海的代码随着每天的流云一点点远去,我甚至忘了提交代码的命令。空闲的时候,我像一个修行者端坐在云端,细细品味生命每一秒的脉动。
普通的日子里总会夹杂些不普通的事。
有一次天还未亮,为了赶进度,大家提前上工。没想到不多久大雾漫了上来,雾团从北方过来吞噬了沿途的一切,我像是被一口吃掉一样进入了白茫茫的世界。雾流速很快,透过脚下的玻璃,我看见流动的雾如云般轻盈。我有一种错觉,我从人形化作一只大鸟,在云中驰骋,我呼吸着自在的空气,肆意俯冲。猛然一束阳光穿透了浓雾,身边又化作一团金黄,激动之情恐怕用语言是表述不清的。
毕竟是工地上的工作,还是充满了危险性的。有一次起吊几根铁管,铁管用钢丝绳扎住挂在吊钩上,我跟平常一样缓缓提速上升,丝毫没有异样。不料高度到达一半的时候,一端的钢丝突然松开,我隐约感觉下方有人,情急之下全速往左转了向,没转几度几根铁管就全都掉了下去,砸在离人只有几米远的空地上。事后绑钢丝的人被开除了,老板奖励了我几百块钱。无论如何没人受伤是最好的,倘如真砸到人则必死无疑。
跟工友们熟悉了以后,聊天也多了,几个塔吊的司机没事就聚一块唠嗑。其中一个瘦高的总愿意找我,可能是只有我愿意认真听他说话吧。他话很多,十句话里能有一两句有用的,剩下的我也当作耳旁风。
“这个工地好多了,之前干的那个,动不动就通宵,妈的,一干就是两天。” 他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。
我笑了笑没说话。
“听说你以前不是干这个的,在办公室上班,咋样?比干这个清闲多了吧?都怪我书不好好读,现在只能开塔吊。”
我打着火把烟给他点上,顿了顿,说:“干啥都好,干啥都不好,都是热锅上的蚂蚁。下班路过菜市场吗?能不能帮我捎点菜,想包饺子。”
以上统统都是我编的,但是我真的好想开吊车。
|  |      101Tvan      2020-09-08 19:20:46 +08:00 via iPhone 看到中间就溜到结尾了 | 
|  |      102pushforce      2020-09-08 19:27:39 +08:00 额 | 
|  |      103keepfun      2020-09-08 19:30:00 +08:00  9 为啥要加最后一句 我都信了 | 
|  |      104dfourc      2020-09-08 19:53:01 +08:00 一看这文笔我还以为是小说,没想到还真是编得 | 
|  |      105mokeyjay      2020-09-08 19:55:39 +08:00 文笔可以,知道是假的,但也不亏 | 
|  |      106edius      2020-09-08 20:02:24 +08:00 留个 VX 呗,这文案蓝翔用了。 | 
|  |      107mrz3333      2020-09-08 20:28:35 +08:00 via Android 看到第二段就知道这个文笔必然是编的,写的蛮好 | 
|  |      108mwVYYA6      2020-09-08 20:35:58 +08:00 via Android 可惜 竟然是编的 | 
|      109Kobayashi      2020-09-08 20:39:17 +08:00 via Android 留个地址,我寄个笔和本子给你。等着你出书。 | 
|  |      1104DAX07B8Kle4Dm6T      2020-09-08 20:43:20 +08:00 我是书店老板,请问哪里可以进到您的书?我不想我的店被砸。 | 
|  |      111Mush      2020-09-08 20:44:49 +08:00 一口老血 | 
|  |      1127gugu      2020-09-08 21:11:33 +08:00 啊这..还编的挺像的 | 
|  |      113wanglulei      2020-09-08 21:14:01 +08:00 从头看到尾,看到最后一句话,我裂开了。。。。 | 
|      114Fankinl      2020-09-08 21:30:07 +08:00 我 T 。。。。点个赞 | 
|  |      115anyforever      2020-09-08 21:47:35 +08:00 吊车开不了,你可以当个兼职小编了 | 
|  |      116yx1989      2020-09-08 21:53:02 +08:00 有一丝丝的感动,然后来个这? | 
|      117wangxiaoaer      2020-09-08 21:56:51 +08:00 via iPhone 小李同志,欢迎加入民工队伍 尼玛,看到这句我就有一个不详的预感,接下来行云流水第二天就上吊操作,我就感觉大事不妙,看到最后一行,闪了自己一耳光:明知道是假的还看的津津有味。 | 
|  |      118juded      2020-09-08 22:00:51 +08:00 via Android 你们都别说了,我明天就去买蓝翔! | 
|      119xbtmyz      2020-09-08 22:03:08 +08:00 via Android 10t 桥梁式 | 
|  |      120opengps      2020-09-08 22:33:48 +08:00  5 虽然比较符合实际,但是还是有些偏离的地方,我真的是钣金车间里的电焊工出身,不过几十米的那种塔吊没接触过: 1,普通车间的行式吊车无非就是 6 个键盘上下前后左右,没有电源键(都是在某个位置有总电源刀闸开关) 2,吊钩脱落的事情,说少也少,说多也多,不过确实主要是挂吊钩的问题。有些很简单的捆绑方法可以重力“自锁” 3,吊钩处理到位,奖励钱是不大可能的 4,工地没有地面模拟联系设备,都是跟在老师傅旁边看,随口讲一遍,直接就开始试试了 5,几十米的吊车仓里你几乎不会有尿感,那里要么很热,要么很冷,不冷不热的情况太少。饮料瓶最多能出现在宿舍,工地上很少出现 | 
|  |      121You183      2020-09-08 22:40:05 +08:00 哈哈,开头被骗了,不过看到中间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直接拉到底看了眼 | 
|      122jxsjdznba      2020-09-08 23:19:00 +08:00 哈哈,看完第一段就拉下来了。大多程序员想的比做的多,可能是生活太枯燥了吧~ | 
|      123jon      2020-09-08 23:24:04 +08:00 哪个男孩不想亲自开吊车 | 
|  |      124EvilDevilJin      2020-09-08 23:52:35 +08:00 屮,看到中间我就觉得像写小说。 再写 5 块钱的。 | 
|      125hhhfffhhh      2020-09-09 00:01:42 +08:00 哈哈哈 | 
|      126laike9m      2020-09-09 00:53:14 +08:00 via Android 写得不错,连载吧 | 
|  |      127cheese      2020-09-09 01:12:38 +08:00 还挺有意思的,再整几篇呗 | 
|  |      1282218675712      2020-09-09 01:32:19 +08:00 via Android 我也想开吊车 | 
|  |      129Tenlp      2020-09-09 01:33:57 +08:00 via Android 笑死,最后是编的 | 
|  |      130felixcode      2020-09-09 01:49:26 +08:00 via Android 其实躺床上做做梦也没什么不好的,要是想象力丰富,也能体会到非比寻常的乐趣,比打赢一局王者荣耀有意思的多。 这是伏笔啊 | 
|  |      131hideokuze      2020-09-09 01:53:18 +08:00 via Android gta5 开开就行了😁 | 
|  |      132Kaier      2020-09-09 03:16:11 +08:00 遇到太长的.我都是直接看结尾 ) | 
|      133hiahia      2020-09-09 03:19:04 +08:00 哈哈 楼主真的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 挺有意思的 | 
|      134walkbox      2020-09-09 07:33:52 +08:00 划重点:以上统统都是楼主编的,但是楼主真的好想开吊车。 | 
|  |      135ftu      2020-09-09 07:49:17 +08:00 via iPhone 我信了 | 
|  |      136zanyxd      2020-09-09 07:59:49 +08:00 via Android 哪里能买到你的著作🐶 | 
|  |      137lengyihan      2020-09-09 08:06:46 +08:00 via Android 意识流选手。 | 
|  |      138diyisoft      2020-09-09 08:12:26 +08:00 恍惚之间我以为还在公交车上,原来已经到了工位上,继续塔吊还是代码呢? | 
|  |      1391024pb      2020-09-09 08:28:07 +08:00 via Android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| 
|      140superrichman      2020-09-09 08:38:08 +08:00 via iPhone 那么我就问问饺子是什么馅的 /doge | 
|  |      141Yorkzhu      2020-09-09 08:41:20 +08:00 via Android 建议转行 | 
|  |      142fanjianhang      2020-09-09 08:44:38 +08:00 via Android 写的好哇,真以为去开吊车了 | 
|      143timi      2020-09-09 08:49:59 +08:00 V 站有三联的话你就有币了 | 
|  |      144paullee      2020-09-09 08:59:52 +08:00 尼玛,这是严重的工作不饱和,老板快来炒了他😂 | 
|      145java8      2020-09-09 09:19:02 +08:00 老哥,文采可以呀,有没有兴趣发展小说副业 | 
|  |      146tangtanghong      2020-09-09 09:25:19 +08:00 牛皮 老哥这文采是天生的吗 | 
|  |      147jijiali      2020-09-09 09:26:30 +08:00 这么多字,我竟然全部看完了 | 
|  |      148fanxiaozhoucc      2020-09-09 09:30:55 +08:00 叙述手法很赞,非常有画面感和代入感。搞的我看着窗外都有点小期待。 | 
|      149SergeGao      2020-09-09 09:31:31 +08:00 去豆瓣写小说吧.. | 
|  |      150MikeLei      2020-09-09 09:31:44 +08:00  1 文笔不错。 不过你可以跟我学开塔吊。 初中升高中的暑假。 真的去工地开过半个月暑假。 小车,大臂,篮子。。 一般只有一个指挥,也没有培训,就是在驾驶室看着师傅开两天,期间问一问我就上岗了。 最难控制的就是停大臂的时候如何保持钢丝绳不晃,这是技术活。 其次难控制的就是前后距离,“小车再往前一点,再一点”。 | 
|  |      151catpearcream      2020-09-09 09:33:45 +08:00 建议副业写网络小说,文笔可以啊哥 | 
|  |      152s2555      2020-09-09 09:34:27 +08:00 楼主,以你的文笔,再去工地实习一个月,一定能写出最棒的工地小说 | 
|      153matatabi      2020-09-09 09:37:21 +08:00 教练 我想开吊车 | 
|  |      154ctrlands      2020-09-09 09:45:15 +08:00 不是看到最后一句我差点就信了 | 
|  |      155idou      2020-09-09 09:49:31 +08:00 文笔相当的不错啊老哥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要不来个保安篇? | 
|  |      156jeremaihloo      2020-09-09 10:02:27 +08:00 文笔相当不错,写小说吧 | 
|  |      157MrTreasure      2020-09-09 10:05:59 +08:00 男人至死是少年 | 
|  |      1580xZhangKe      2020-09-09 10:10:22 +08:00 敲什么代码,写小说去吧,下一个歪嘴战神就是你。 | 
|  |      159lancelock      2020-09-09 10:11:33 +08:00 开吊车的感觉,是不是就像开高达呢。。 我也有点想开吊车了 | 
|  |      160pepesii      2020-09-09 10:14:14 +08:00 满分作文系列 | 
|      161Jasmine2016      2020-09-09 10:25:19 +08:00  1 特种作业操作证你先考出来吧 | 
|  |      162root8080      2020-09-09 10:25:30 +08:00 看了两三段就知道是编的了  不是因为假  是因为文笔太好了   这类人要不阅读量大要不思想有深度 所以会让自己这般堕落吗? 不可能 | 
|      163satgi      2020-09-09 10:31:59 +08:00 厉害 | 
|  |      164KMpAn8Obw1QhPoEP      2020-09-09 10:36:56 +08:00 via Android 哈哈 这文笔还不错 我早就知道是你编的啦 但是我真的好想写小说😎 | 
|  |      165zy5a59 PRO 文笔可以的老哥 | 
|      166deepdark      2020-09-09 10:43:14 +08:00 via Android 我也真的好想开吊车 | 
|  |      167Cyron      2020-09-09 10:46:44 +08:00 摩多摩多 | 
|  |      168anan1231230      2020-09-09 10:49:22 +08:00 吊( diao 读三声吧)车 | 
|  |      170valenzhou      2020-09-09 10:56:45 +08:00 但是我真的好想开飞机。自从玩了微软模拟飞行 | 
|      171scgy5555      2020-09-09 10:57:23 +08:00 细节太多了,这就不可能是真的,居然还让我看完了 | 
|  |      172www5070504      2020-09-09 10:59:29 +08:00 羡慕 我也想开吊车 | 
|  |      173lengxiao      2020-09-09 11:08:51 +08:00 我差点信了 准备截图给我同学看了...... | 
|  |      174miniwade514      2020-09-09 11:08:57 +08:00 不放个二维码??我想看连载! | 
|  |      175miniwade514      2020-09-09 11:14:10 +08:00 抖音上有个开塔吊的妹子,经常会拍一些第一人称的视频,看着很过瘾,对塔吊感兴趣的可以搜来看看。 | 
|  |      176maskerTUI      2020-09-09 11:19:06 +08:00 哈哈哈,写的很不错啊。 | 
|      177banishee      2020-09-09 11:21:11 +08:00 看哭了 | 
|  |      178unknownservice      2020-09-09 11:21:53 +08:00 不错,再整十块钱的! | 
|      180suzic      2020-09-09 11:38:34 +08:00 via Android 还没看完,文笔真不错,我觉得楼主比起开吊车,更应该转行当作家。 | 
|      181zarvin      2020-09-09 11:41:35 +08:00 这 TMD,我都看完了,最后来这一句。老哥你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| 
|  |      182xuanbg      2020-09-09 11:45:30 +08:00 塔吊啊,窗外就有一个。感觉开这个很带劲啊 | 
|  |      183bk201      2020-09-09 11:48:02 +08:00 开吊车不行,吹牛皮可以,适合去写网文。 | 
|  |      184lzzf      2020-09-09 11:48:51 +08:00 文采不错,能连载吗 | 
|  |      185DXpro      2020-09-09 11:54:13 +08:00 楼主你去写小说。 就从这篇开局。VIP 章节我付费! | 
|  |      186RockShake      2020-09-09 11:59:15 +08:00 拉到最后一行, 果然不出所料, 文采斐然 | 
|  |      187lucybenz      2020-09-09 12:00:13 +08:00 不要断更哦 | 
|  |      188Ritr      2020-09-09 12:07:33 +08:00 写的不错,请问哪里可以买到你的书 | 
|  |      189siweipancc      2020-09-09 12:11:07 +08:00 via iPhone 可恶,竟然是编的 | 
|      190adminharlem      2020-09-09 12:26:09 +08:00 哈哈哈哈,差点信了 | 
|      191pianjiao      2020-09-09 12:34:46 +08:00 我可以转载到公众号么 滑稽 | 
|  |      192woscaizi      2020-09-09 13:11:35 +08:00  1 我是做 java 的,因为熬夜,外加咖啡喝多了,2019 年底出现抑郁的症状,于是辞职回老家了。 刚好老家有一个坦克营,我就去应聘当了一个坦克驾驶员; 工作还算轻松,每天就是训练,开上几十公里坦克,打上几炮; 一般我都瞄着目标的上方 10 米的位置开炮,这样就刚好能命中目标; 当然,也干过一些疯狂的事情。我们营也有女兵,有时可以来一场坦震,很刺激。 不说了,不说了,该发动坦克了。 | 
|  |      193wensonsmith      2020-09-09 13:14:07 +08:00 流畅,所以饺子是什么馅的 | 
|  |      194Shuiss      2020-09-09 13:20:07 +08:00 人才人才!! | 
|  |      195hyzzz      2020-09-09 13:20:21 +08:00 看了一半,突然感到不对劲.... | 
|  |      196zionHH      2020-09-09 13:33:28 +08:00 我 tm 看两行就不想往下看了 /doge | 
|  |      197bojue      2020-09-09 13:39:42 +08:00 via iPhone 去阅文报道 | 
|  |      198adminex      2020-09-09 13:54:19 +08:00 上面还是挺枯燥的,有太阳就热,没就冷 | 
|  |      199vissssa      2020-09-09 13:58:56 +08:00 很有感觉,加上最后一句,更有感觉了 | 
|  |      200ayase252      2020-09-09 13:59:18 +08:00 via iPhone 前端工程师转行开飞机 gkd |